我。”
娇艳的粉色玫瑰,缭了层薄纱般的雾。
——“可惜世界上好像并没有这个品种的玫瑰。”
那时李至诚惋惜道。
于是周以问他:“要真有呢?你要放进花瓶,夹进书页,还是别在衬衫口袋里?”
李至诚当时的回答是:“我纹在心口。”
莎士比亚称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
如果说得通俗一点,那就是如姜迎一语道破般的那样:“李至诚一定非常非常爱你。”
快中午的时候,云岘回来了,领着一个完全是他少年版本的弟弟云岍。
云岍今年刚上大一,就读国家重点学府n大,刚军训完,云岘把他接过来放松两天。
介绍周以时,云岘说:“这是你至诚哥的女朋友,喊姐姐喊嫂子你随意吧。”
云岍的笑容干净明朗,像初夏篮球场上的绿荫,他说:“我知道,我见过。”
周以迷惑了:“见过我?什么时候?”
云岍回答:“我小时候去过他们宿舍,你的照片就贴在柜子上,蒋胜哥还让我给你磕个头,说这样英语能考满分。”
姜迎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就连云岘也轻声笑起来。
周以闭了闭眼,在心里把李至诚骂了一百八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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