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被爷爷用烟灰缸砸了个包,肿得老高。
她就顶着这么一张有故事的脸,骑摩托车带着周以去夜市吃烧烤。
周以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的洗发水是花香,和机车外套的皮革、烟草味混合成独一无二的气味。
周展这个名字也是她后来自己改的,周以只知道她原本的名字里带一个“虹”。
四年多前查出罹患乳腺癌,周以还回来看过她一次。
她们周家人的五官都是一个风格,周展和她尤其像,大概因为都是女儿,她们从前走出去,总有人说是姐妹。
周以在飞机上发了三个小时的呆,她从昨晚开始就魂不守舍,状态实在不佳,但也找不到空隙供她喘气休息。
从包里抽出一片湿巾纸,周以擦了擦脸,又给毫无血色的嘴唇抹了点口红。
周以推着行李箱,一走出来就在接机口看见了周然。
一米九二的个子,在人群中过于出挑,还有那张和她极为相似,但更硬朗冷峻的脸。
兄妹俩感情一般,又都不是多热情的人。
周然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没有挥手打招呼,也没有上前,等周以走近,他便转身迈步。
周以跟在他身后到了车边,周然打开后备箱,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去。
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吃饭了没?”
周以回:“候机的时候吃了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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