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安不安宁?”
国师一怔,“风儿已经摆脱了这一件事情,所有的罪名,所有的指责都无需再承受,这已经算是一种安宁了,韩姑娘,我知道你是风儿的好朋友,一心想要为风儿讨个公道,但是即使到最后还风儿清白了又如何?他一样回不来了。”
“但至少这对他是不公平的,为什么他就要背着一辈子的罪名?就连死了也受人弃骂?”
每次,只要听到青羽的那些人在议论连祈风如何如何大逆不到,她都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她相信连祈风不会做这些事情,之所以会承认人是他杀的,一定是因为有什么原因。
“更何况,如何连寒没死呢?”韩羽裳又丢下了一句,目光炯炯的直视着国师。
闻言,国师大人为之一怔,“你说,寒儿没死?”
他有些恍惚,本就苍老的神情更加苍白起来,连寒,是他亲手送入土为安的,每过一月,他都会站在连寒的坟前,陪他说说话,告诉他一些江湖上的趣闻,官场上的琐事。
日月寂寥,如今,她却告诉他,连寒没死。
“很有可能,这是我的猜测与直觉。”话虽然这么说,但韩羽裳的表情,却是几乎可以用肯定来形容,“国师大人,你能和我说说,连寒是怎么死的吗?”
国师恍惚了一怔,轻轻的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这一生,惟收过两名弟子,风儿艺高胆大,天纵奇才,出类拔尖,甚至比起所有的皇子来更为出色,寒儿沉稳内敛,凡事三思后行,是个了不得的将部其才……”
国师大人慢慢的说着,睿智的眼眸透露出一波一波的慈祥和蔼,仿佛想个慈祥的老人,陷入了曾经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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