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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种纯粹的,即便天堑沟壑,也可以用力奔赴的情感。
饶以蓝又被姜蝶架上去,但这一回她却不上套了。
在她顺风顺水的人生中,从没有过低头道歉的时候。哪怕这次只是游戏,她都觉得很可笑。
没有人可以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饶以蓝把纸团揉成一团,往草丛上一扔,说:“刚才不算,我再抽一次。”
众人面面相觑,还能这样玩?
姜蝶看着滚落的纸团心里膈应,又觉得计较起来没完没了,就没有再动作。
忽然,有一双手将纸团从脚边捡起,将它重新摊开,展平。
蒋阎修长的指间点着上面的字,在这种紧绷的氛围里,他居然难得地在笑。
“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了家里来做客的小朋友。上次我陪她玩游戏,奶声奶气地警告我说不许耍赖。”他语气随意,“当时她七岁。”
饶以蓝登时要转去抽签的手顿在半空。
一旁的姜蝶恨不能起立鼓掌,深感蒋阎的话术厉害。
他没有指责饶以蓝一句话,甚至语气还很温和,要笑不笑的,但说出的话却能让人颜面尽失。
话里话外,都暗含着一个成年人居然可以不如七岁的小女孩。
饶以蓝这回真是被高高架起下不来台,架她的又是人群里她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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