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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谷子的稻杆,要一小捆一小捆地绑起来,竖立地晾在稻田上,等将来水份晒干了,再挑回家,用来给猪牛垫窝过冬。
沈白露凑了两天假回家帮忙,沿途经过稻田时,一捆捆的稻杆立在收割完毕的田里,看起来活脱脱跟国际象棋的棋子一般。
今年秋天也是大丰收,据说收成比前面十年还要好,沈白露照旧在家负责家务,晒晒谷子,下午得了空去割稻子。
婶婶家两个小点儿的孩子在稻杆堆上蹦跳,又跟小狗似的在立好的稻杆处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沈爷爷一边割稻子一边问:“小方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
沈白露:“有啊,有写信的。”
“那就好,现在他们家的田还是由他大伯一家管着,也很辛苦啊。”
沈白露想到个问题,问了一下:“爷爷,田要是自己耕不了,暂时让别人耕,是不是可以收租的?”
爷爷:“收是可以收,旧社会地主家的田就是这样,交给佃户耕种,佃户割稻子后,交一定的谷或者米给地主……”
对哦,沈白露都忘了地主时代的佃户了。
爷爷又说:“但是现在田都分到了农民手上,大家都嫌少,谁会让别人来耕呢?”
“目前是先把他们家的田地交给大伯一家代管着,但是大伯经常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方垒在信上说,如果能找得到值得托赖的人,由别人代耕也是可以的。”沈白露解释着。
沈爷爷沉吟着:“这件事,最好能让方垒自己和他大伯家里仔细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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