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陷了陷,沐云溪知道,是那位医生坐到了床沿。
看来……没办法再“装死”了……
喉咙灼伤般的疼痛,以及要过来给她做检查的医生,都迫使沐云溪不得不撑开沉重的眼皮。
全身都很重,像是被水泡过一般。她的眼皮还是沉重得睁不开来,没有色泽的唇瓣蠕动着,发出比小猫还要轻微的声音。
“她在说什么?”
站在床头莫无咎瞥了眼嘴唇一张一合的沐云溪,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他,蹙着眉看向坐在床沿一个戴着黑色镜框的斯文白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