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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每每看着健全的大儿子,心里总无比想念残疾的小儿子。
终于,当慕安之七岁时,她下定了一个主意,借一次事故,让自己彻底消失,然后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小儿子。
凹下去的眼睛,空洞而无力,已经很难看出当时那对令人称羡的粉蓝色瞳仁,“慕海生,二十多年过去了,你和我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请你离开这里。”
她秋宛墨再怎么被岁月折磨的风华不在,骨子里的傲气还在。
慕海生眼一眯,转眼已经站到秋宛墨身边,单手扣住她的下颌,死命的扣着,让她快喘不过气来,“秋宛墨,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你的野种居然想害我的儿子,你说我这次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不!”秋宛墨眼眶里有眼泪蜂拥而出,浑身颤抖着,嘴唇翕动,不断喃喃,似哀求,似恳求,“不,慕海生这都是你和我之间的恩怨,和孩子无关,求你……求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