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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破涕而笑,“你真讨厌,原来多好的一孩子,这么快就被你家老公带坏了。”
容颜好奇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怎么又把我和他扯上关系。”
秦晴似乎对昨晚吃饭时,慕安之对金子的讽刺依然怀恨在心,抱着那人不敢得罪,隔靴搔痒地“报复”下他枕头人也好的念头。
她的声音很邪恶的从电话那头传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记得以前你可不爱捉弄人的,你看看,才三天,你和他就一个鼻孔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