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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后,似乎很多东西都变了,欧阳凌每每见她,眼神总是十分复杂,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却化作憾然一叹。
锐儿也在渐渐长大,只十几日工夫,她却觉得他所有的五官仿佛都长开了,透过它们,常使她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过往一切,恍然如梦,虚幻得仿佛未曾发生。
表面无波无澜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从九月菊盛开到飘落,又迎来木芙蓉的开春……
自那日以后她便找了机会向欧阳凌提出要带着锐儿搬离国师府,出乎意料,欧阳凌甚至未考虑便一口答应了,只是临去时丢给她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她久久不能安心。
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躲得了一时又怎能避得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