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火一般的滚烫。右手颤抖着,很快缩了回来。
眼中的泪水猛然间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她用袖子死死地掩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呜咽出声将小人儿吵醒。
右脸忍不住俯下去,贴在了锐儿火烫的脸上,她用力地忍住了抽噎声,忽然将衣裳裹紧了,悄然下床走出了房间。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丝丝小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细细的水圈。
骆玉华长叹了一声,将身上的衣裳披紧了,朝外走去,心里一直不断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锐儿就等于是她整个的生命,她一定要救他.
一路想着,她不觉来到了屋檐下,望着外边雨越下越大,砸在她身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痛意,头发贴在额前,雨水顺着一缕一缕的头发往下流淌,她努力地回想着那些煤气中毒患者的救援办法……
可是,这里既没有葡萄糖注射液,亦没有地塞米松,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能够救刚刚四个月大的孩子.
都说幼儿难养,如今,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也不知在屋檐边站了多久,却生是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终于,她长叹了一声,正欲转身,忽然发现身后的木柱上不知何时插了一把她见过的飞镖,上面同样插着一张纸条,还有一个黄色纸包。
心下当即有些不安,她急忙拔下了非镖,走到长廊上谨慎地朝四周望了几圈,再确定没人后这才打开了纸条.
依旧是白得找不到任何端倪的纸,借着屋檐下的一点昏黄的亮光一看,上面只有几个浅浅的字:服两日,一日早晚一次。
心中莫名涌上些暖意,骆玉华看了眼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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