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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说:“另外啊年轻人,黑指甲也帮我们村里主持过好几次二次葬了,也没听有人出事或失踪啊,不过......哎呦,烫死我了,”老头光说话没注意手上的烟头,被烟屁股烫了一下。
“大爷,不过什么?你还没说完呢...”
“哦,也没啥,不过就是以前有几个人受过伤,昨晚赵家祠堂不也是吗?有个小孩被房瓦砸破了头受了点轻伤,我们以前也纳闷过,怎么老有人不小心受伤。”
“什.......什么!”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看着老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昨晚被大瓦房砸中的那人没死??还只是受了点轻伤?”
老头抬眼山下打量着我:“我说年轻人你这么大反应干啥,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说瞎话骗你不成?昨天被砸头的小孩已经好了,刚才我还看到他了。”
我脸色一下阴了。
“不可能的......昨天那人我印象深刻,那人流了一摊血,眼睁的都闭不上,死的透透的。”
你跟我说那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