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诺,我尝了一下,又甜又苦,喝不习惯。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小护士穿着一身便装过来了,她还提着个手包。
“不好意思,还让你们等我。”
我帮她拉出来椅子,笑道:“没事没事,坐下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坐下来后,小护士不断搅拌着桌上的咖啡,她心事重重的说:“文哥,我上礼拜请了几天假回了趟老家,最后和家里长辈闹了矛盾,又回来了。”
“被逼婚了?逼着你相亲见对象了?”我好奇的问。
小护士苦笑着摇头说:“不是那样的,文哥,我还没跟你说过吧,我不是京北本地人,我是安徽人,在京北念的学,毕业后就留在这工作了,我其实是池州人,老家在农村。”
“上礼拜请假回家,是因为家里长辈一再要求我回去,不是回去相亲,是让我回去参加葬礼。”
“节哀,”我以为她什么亲朋过世了,便说了句。
小护士摆手说,“不,不是啊文哥,家里让我回去是参加死人的葬礼......”
“死人的葬礼?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该不会.....”想到小护士刚才的自报家门,她说自己是池州一带的,还特意说了是死人的葬礼。
“家里人不会是让你回去参加二次葬吧?”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小护士点点头。
“什么意思文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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