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嫌弃意味。
傅南陌仍然坚持:“喝吧,等下要费嗓子。”
“你什么意思?”钟皈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一两句话的事,能费多少嗓子?
傅南陌放下杯子,拉近她的右手臂。她穿着短袖病号服,傅南陌一眼就看到她臂弯处的淤青。血管敏感的人抽完血就会这样,再怎么小心护理也不行。后边估计还得再青上个十天半月,还会疼。
他愣了几秒神,抬手抚上那片淤青,又慢慢往下,滑到钟皈平坦的小腹。按照自己的梦,两年后,这里会有傅家的小公主,然后,跟着母亲一起,死在他这个亲生父亲手里。
心又抽疼起来,疼得他视线模糊,不能思考,无法言语。
钟皈的反应是用力拍开他的手,看傻子似的:“你毒素入脑?还是刚刚喝的水倒灌?”
傅南陌眨了下眼,里头水汽满溢,沿着眼角眼尾流下。
钟皈怔了怔:肯定是喝的水倒灌进脑子里了,还满得溢了出来。总不会是被自己打哭的吧,他又不是小公举。
傅南陌压回眼泪,控制住情绪,平静地问她:“你怎么知道省军区的位置?”
“你以前跟我说过吧,要不就是爸妈提过。”钟皈动动有些酸麻的腿。这人大难不死,不是得想着弄死多少人么,怎么拉开跟她促膝长谈的架势了?
“我没说过,我爸妈也不可能提。就算你以前从哪里听到过,那也不准了。今年改革过后,省军区才搬迁到这里,还不到半年。”
钟皈对上傅南陌的眼睛,刚才还水淋淋的,现在已经灼灼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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