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背影,颇有感慨地摇了摇头。
在嫂子睡着的这一个小时里,南哥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往时的沉稳决断完全看不见,沉闷又焦躁的,失魂落魄说的就是这样了。
转头问晏河清:“森城呢?这事他最拿手。”
“不清楚,打了个电话确认嫂子没事了,就没音信了。”晏河清耸耸肩,忽尔八卦地一笑:“不过我似乎听到他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好像还在跟他争吵。”
燕銮立时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城哥这些年身边可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许骁却微垂下眼皮,失落地默叹:南哥与森城的春天都来了,他这儿还是凄风苦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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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傅南陌屈膝跪在床边,仔细地检查着钟皈已经上好药的伤口,把送鸡蛋进来的桂婶吓了一跳:先生这是心疼太太心疼得不行了,什么身份地位都不在乎了呀。
她把剥好壳的鸡蛋放在床边,准备替钟皈揉滚,傅南陌回头低声交待:“这里我来。你去做点清淡的小菜,熬点粥。娓娓待会醒了一定会饿的。”
桂婶应声出去后,傅南陌解开钟皈的睡衣,看着她身上磕碰出的多处青紫淤痕,眼底的杀气又浮了上来。顿了一小会儿,开始用鸡蛋替钟皈揉淤青,怕弄疼她,动作轻柔得紧,连呼吸都放轻了。
大概被揉得十分舒服,钟皈很是满意地哼唧了两声,呼吸平稳悠长,睡得更加香甜了。
“小香猪。”傅南陌低喃着捏捏她的鼻子。这丫头也是个心大福大的,折腾了这么一场,竟然没点后遗症,没做恶梦,也没发烧什么的,倒显得他过于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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