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珠玉叹口气,忧心地摸摸她的脸:“可不是被吓到了吗?一直说梦话、冒冷汗的。”
钟皈张张嘴:“我说,说什么了?”
别是骂傅南陌吧?
“我跟你舅妈也没听清楚,反正叽叽咕咕的没闲着。”
钟皈舒了口气,“这是正常反应,您别担心。我要是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您也许更不安心。”
冷珠玉想想,也是。接着又说:“这几个月过得很不顺心,但总算是过去了。妈琢磨着,要不咱娘俩出省转转,到大理去,那里山明水秀的,风景跟空气都好。听说还有一座尼姑庵,里头养了许多花草--”
钟皈本来安静地听着,突地掀开被子跳起来。“妈,你不会真想出家吧?咱们的苦日子都结束了,新生活才开始呢!”
从前,冷珠玉觉得自己太辛苦了的时候,总会念叨着出家,连给女儿取的名字都有那么股子意味。她自己只当作是精神安慰,并没有认真,没想到孩子却记到心里去了。
“出什么家,我这不跟--”冷珠玉顿住,也不知道愧疚还是别的,半边脸都现出了红晕。“你这孩子瞎想什么呢。”
钟皈还是不想她去,捏捏酸痛的肩膀,说:“还有两天就到五一了,五一过后我就得上班,咱还是趁着这几天把房子定下吧。等我上一段时间班,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咱们一家人再一块出门放松放松。”
舅舅这儿总共三间卧室,外公外婆一间,舅舅舅妈一间,冷杨一间,母亲回来后就轮流跟外婆舅妈住,现在再加上她,就不得不让外公或舅舅去挤冷杨那张单人床了。冷杨学习任务重,更需要少年的私人空间,这样挤着的话,谁都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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