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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陌冷哼:“万一哪天你带着孩子找上门呢?家里长辈心软,岂不是让我认个野种?钟皈,不要再耍计谋了,等孩子处理好了,我再跟你办了手续,自然会补偿你的。”
“我不要补偿!傅南陌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就是个畜牲!”钟皈尖叫一声,心理极度崩溃。
她探头看了看又高又深的天井,扭头瞪向两人:“我爱错了人、信错了人,害死了我妈,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活着了。这些年,我没有工作,没有朋友,除了洗衣做饭什么都不会,我也不想这样活着了。现在,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更没有脸活着了。傅南陌,莫疏雨,我知道自己傻,做人是不可能玩过你们的。但是--”
她一条腿跨过栏杆,狠狠盯着他们:“我去做鬼,天天缠着你们。你们的孩子,还有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别想安生!”
傅南陌反应很快,但钟皈速度更快。他冲到栏杆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做了自己近十年妻子的女人摔在大理石地面上,七窍流血,一声不吭,只抽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在她身下,殷红的血迹大片晕开去,就像她这短暂又漫长的一生,凄楚悲凉无尽。
* * * *
这女人好傻,真傻。
省城最高的大楼,大理石地面真硬,摔得她真疼。
钟皈在跳下去的下一秒,就后悔了。
等跟傅南陌离了婚,她就有房,有钱,有自由了。可以去陪外婆,到外公的西装店和舅舅的婚纱店帮忙,可以重新拾起自己的专业,可以听妈妈的话,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过正常的生活。还有她的孩子,就算到了宋医生面前,她拿傅家爷爷奶奶作威慑,未必就保不住。。。为什么会想不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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