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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动弹不得。
泥潭里,装满了贪念。
“你怎么还不醒?”
昭昭疑惑不解,已经快两个月了,刚来时,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还满树的叶子,如今叶子落了,石榴都已经落了满地。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
床上这人,睡了两个月都还没醒。
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昭昭只以为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尸体。
这人不醒,昭昭便恶向胆边生,伸出了手。
飞廉端了药,走到房门口,“郡主,属下来送……”
他说话间,抬眼朝屋中看去,嘴巴半晌没能阖上。
昭昭收回了手,起了身咳嗽了两声,朝飞廉走过来,“你进去吧,时候不早了,我今日还要入宫。”
她颇为心虚的飞快走掉。
都等不及飞廉还会不会同她说些什么。
飞廉将手中药碗放在床旁的矮桌上,忍不住去看他家主子安静躺在床上的睡颜,还有搭在他肩颈旁的一条小辫。
飞廉忍不住叹口气,开始动手解起了辫子上的红绳,“主子,您要是再不醒,估摸着郡主下次,就会忍不住将你的头发全都给编了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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