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他们三人制定计划时,找到了一个切入口。
而顾淮,便要亲自去做那请君入瓮的诱饵。
目送着牛车远去,昭昭开口道:“成与不成,我们都该相信他。”
赵成义这才不说话了。
牛车停在去往夺玉楼的必经之处。
他在等一人经过此处。
贺岚不知何时,蹿上了牛车,“世子,他来了。”
顾淮张开眼,神色便与从前不同。
他带着飞廉弃了牛车步行前往夺玉楼。
他穿着普通,与身旁经过的那些穿戴一看就非富即贵之人,颇为不同。
飞廉一边走,一边探头探脑观察着周围,不由道:“爷,这湖州城可真是热闹。”
“这些人,瞧着家当都颇丰啊。”飞廉垂眼,就瞧见擦肩而过的一个中年男子,腰间挂的那块双鱼玉坠子,玉质瞧着通透温润,雕刻也十分不俗。
俗话说,佩玉者,当如君子,君子心性高洁,玉便是高尚之物。
飞廉却夸人家当丰厚,无非其它原因,原是这佩戴双鱼玉坠之人,腰间挂了块玉不说,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硕大的青玉佛像,十根手指上都戴着金镶玉的戒指,手中还盘着一串碧青的玉珠,瞧着就财大气粗。
长安勋贵多如牛毛,可也无人做如此俗气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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