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愤怒,今日算是老实的待在了宫中参加宫宴。其他相识之人,今夜也大抵都同爱慕的女子同游。
飞廉便道:“旁人都不得空,咱们还可以邀请郡主一同出游呀,听说郡主今日也不曾同人相约出门。”
“咱们同郡主如今是邻居,您同郡主还成了朋友,今夜一同出游有何不好的。”
飞廉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鼓鼓掌,他多善解人意啊。
当初他死活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这大过年里,有不肯搬回侯府住。
后来同郡主府来往增多后,他可算是体会出来一二。
兴许就是因为隔壁住着昭阳郡主。
顾淮漫不经心的擦着玉箫,“我允你同贺岚来往,但没允你随意同他打探郡主府之事。”
飞廉自知说错了话,忙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正色道:“属下知错,属下只是今日恰巧从贺岚口中听见说郡主不会入宫赴宴。”
隔壁邻居家的贺岚同他皆是武痴,贺岚输了他好几场后,就常常寻他比武。二人除了比武,也从不会轻易提起两府的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