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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碗和勺子没法比,闻湛喂得很不顺手。
他单膝跪地,半蹲在她身侧,环着手臂给她喂水。
他身形颀长,肩宽腿长,这个姿势比蹲在地上的陆云初要高出一个头不止,像要把她环在胸膛里一般。
陆云初很没出息地犯晕了,很想碰瓷地倒在他怀里。
可惜闻湛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见她喝完,立马就放下手臂,往庙外去了。
回来的时候带了几根用雪清洗过的树枝,往火堆前一坐,串上饼,任火舌慢慢将其烤热。
然后是兔子,他用匕首将兔子肉切成小块儿,串在树枝上,掏出一小袋盐,抹了点,与饼一起架在火堆上方。
他眉头轻拢,很是烦忧。
无他,总觉得这顿饭很简陋,他吃可以,陆云初吃,委屈。
因为这是剧情无关伤,陆云初的手其实已经好了一半了,但她为了某种心思,并没有拆下包扎,挤在闻湛身旁坐下,用手肘拱拱他,示意翻一翻兔肉。
“还有其他佐料吗?”陆云初忽然开口问。
闻湛掏出一个小袋子,这是柳知许临时塞给他的。
他拆开,递给陆云初。陆云初一敲,这不是花椒面吗?
冬日赶路,总是寒凉的。柳知许不喝酒,便选择在汤里多撒些花椒以暖身子。
陆云初没有体会到她的良苦用心,果断让闻湛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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