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不时凑近鼻尖嗅一嗅。
这些年谈生意烟酒碰得不少,但这些个东西早在他十多年前就玩够了,所以瘾不大。
时好进门时,有些怔怔地望着这一幕。
大抵是这些年两人走得太近,对彼此感觉模糊。此刻,她才彻底理解别人口中风流俊美的沉沉舟是多吸引人。
沉沉舟一早就听秘书汇报过楼下有位时小姐想见他,他想也不想就让人给他把时好给带上来。
放下手里的烟,沉沉舟看向时好。
前凸后翘、双唇微翘,哪哪都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被这样一个女人勾着、缠绕着、深爱着,是件多满足的事情。
时好理了理裙摆,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明艳至极。
她是来跟他讨教怎么弄倒赵家的。
沉沉舟静默几秒,把时好拉近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时好诧异地抬眼望向男人,但最终还是没有吐露出拒绝。
“你知道的,好好,”沉沉舟扬起嘴角,挑着眉,“只有我。”
“不是薛放、也没有任何人,在珀市能把赵家在短时间内弄垮的,只有我。”
这话说得狂妄,赵家跟沉家生意场上交情不算差,两家也不是竞争对手,这事情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但即便沉沉舟如何不想承认,他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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