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的权利。”
夏夕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两个人还是要有个孩子。”
秦可冉深深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坚持,我想,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试探过几次,都没问出来。”
“这……我觉得有点问题啊。”夏夕凉担忧道。
“算了,他一个男人都不怕自己无后,我担心啥呀。”秦可冉故作洒脱:“两个人也挺好,自在,想出去也没什么牵挂。”
夏夕凉不知说什么好,是安慰地赞同,还是实际地否定。最终,她也只是微笑,一个字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