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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幕四合,看表,将近7点得赶紧回家,见着路边停了一排空的士,没多想上去了。
待车开起来,灯红酒绿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想起这一天已是月底,马上要交房租水电物业。她稍稍算了算工资卡内的余额,过年前后花销了不少,为了翟依然来又支出了一大笔,而翟凌霄要到下个月中才会给她工资,好在还能指望一下去年奖金,应该是下个月发。那么,至少这半个月得谨慎点花了。
她靠在座椅椅背上,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紧。也没注意车开了多久,到家付车费,竟要四十多元,她钱包里素来都是两百左右的配置,此刻付完,连一张红票子都没有了,觉得心里更虚了。
这种虚,不是悄悄害了人怕被发现的那种心虚,惶惶只待被人指责。也不是撒了谎怕被人揭穿的那种心虚,惴惴只等被人嘲讽。而是已预见即将到来的拮据,祈求不要突然出现什么额外开支,寄望于有点飘渺的“承诺”与还附在半空没影儿的“奖金”。是建立在还未打下什么经济基础,却一味与土豪朋友“攀比”的良心的谴责与不安的那种心虚。
ps:兴趣班的费用,每次刷卡,必然内心滴血啊!不知道各位妈妈们,有没有这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