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花匠,勾唇说道:“有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你还记得周六爷吗?北阳侯谭靖宗受了贺绍景的蒙蔽,派人在京中对付周六爷,差点杀了他,所幸为你所救,周六爷转投我手下,北阳侯如今已经进了京,想要在三皇子身边打开局面,可三皇子身边有贺家在,并且谭靖宗若没有特殊的功绩,三皇子又怎么会舍弃贺家要谭家呢?所以上一世的局面,早就已经破了,张连清应该是后年的殿试才会展露头角,而他会选择大皇子,又怎么会再与贺绍景联手呢?”
顾青竹想明白了,上一世贺绍景和张连清都是为大皇子效命,两人目标一致,便是要打压太子和祁家,可这一世,祁暄早早的让北阳侯府与贺家结怨,这样谭靖宗想上京占据三皇子的据点,这便不成立了,只要贺家不走,谭靖宗就没有机会上位,而贺家对谭家有所防备,谭靖宗就算再想做点什么,也是不成的了,更别说,谭靖宗不问缘由,就对得力助手周六爷痛下杀手,使得原本是助力的周六爷反水到祁暄身边,成了祁暄的左膀右臂,周六爷差点死在谭靖宗手里,定不会轻饶他,有周六爷在后面拖着谭靖宗,北阳侯府也不足为惧。
见顾青竹面露理解,祁暄得意道:“是不是很佩服你相公我?什么合纵连横的计谋,一招反间计就给他们破了。如今他们难以合纵,单枪匹马能奈我何?”
确实不能奈何,祁暄不长进的时候,他们都要联手才能对付,如今祁暄脱胎换骨,心中有了丘壑,又知前事后事,总不会落得上一世的相同下场的。
顾青竹嗤笑一声:“好了伤疤忘了疼。”
祁暄据理力争:“怎么能教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伤疤我可永远不会忘记的。张连清也就算了,看他自己造化,但是贺绍景我可不会放过他。”
顾青竹挑眉,有些不解,只听祁暄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宋新成被打的事儿吗?从所有的表面证据来看,是不是很像我打的?你和宋新成定亲之后,我让宋新成去退婚,这是我逼得,我承认,可是背地里打人我可不会。后来我派人去查了,你知道打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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