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世子夫人定是个仁义善良的,若不然,又怎么不懂那样简单的权衡利弊呢。为了个丫鬟开罪婆母,确实不理智,但也更令人敬佩,不是吗?”
桂嬷嬷对暄儿媳妇如此推崇,余氏也只是哼了两哼,没有触动,她看人从来不听别人说,只相信自己的直觉,眼睛和耳朵,这姑娘要么是一腔孤勇,要么是心机深沉,无论属于哪一种类型,都不是余氏所喜欢的。
所以,尽管心中觉得暄儿媳妇这回干的漂亮,余氏也并不想对她就此改观。还得再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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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暄赶回府里的时候,顾青竹已经带着红渠回沧澜居了,亲自配药给红渠擦,祁暄将顾青竹拉起来,前后转了三圈,顾青竹不耐推开他:
“我没事儿,是红渠。”
祁暄在外面听说府里的事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只恨自己回来太慢,万一青竹被母亲欺负了该当如何。
红渠的十根手指头都被绷带包着,已经上好了药,心中五味陈杂,有好些话对顾青竹说,可是,世子爷在旁边站着,她也不好装看不见,继续留下当电灯泡,起身对两人行礼,准备告退。
“回去以后别碰水,伤的不重,休息几日便好。不过这几日还是要注意些的。”
顾青竹对红渠事无巨细的交代,亲自给红渠看过伤口以后,悬在心上的一颗石头总算放下了,红渠的手算是保住了,她再不会容忍上一世的事情再次发生。
红渠感激涕零,跪下对顾青竹慎重磕了三个头,被顾青竹扶着起身后,才转身离开了花厅。
祁暄看顾青竹这样紧张红渠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奇怪,回想上一世的事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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