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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他的面孔,想起上次与他告别的时候。
是去岁夏日里。
她与义宁去送行,那个身着绛紫骑袍,腰束躞蹀玉带意气风发的郎君。
他在马背上冲她们遥遥招手,笑得好不欢畅。
如今他好似变了许多,气质猛然间沉稳许多……
这便是太祖子孙,当真没一个是等闲之辈。
便是幼年时看着直率憨傻,胡乱的养大,这些年也是莽撞的紧,可该懂的也分毫不少。
少年信誓旦旦,朝乐嫣承诺。“你放心,我父王种种举措亦是无奈,只是想稳定民心罢了。若是他当真想诛杀你,我也必不会叫他得逞。”
乐嫣沉默许久,含着泪缓缓点头。
……
……
士兵们仓促收拾起来的屋舍,自然处处透着寒碜邋遢。
破了好些洞漏风的窗扉,硬邦邦稻草铺砌起来的床铺,木桌上一摸一把灰,乐嫣活了十九年也没睡过这等地方。
可如今能保住命便已经是老天保佑了,焉能嫌弃起旁的来?
她一去便独自占了床榻,世子自小被她抢东西抢成了习惯,早就懒得与她计较,只一甩衣袖去了外室临窗炕上。
二人小时候时常同宿春熙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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