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去瞧太后神容,只见这位面上淡淡,瞧不见什么来。
太后不懂什么大道理,奈何此事古怪,她猜也能猜着——那位沈婕妤怕是不知用了什么腌臜法子,才能哄得皇帝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至于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她也说不准,问过尚宝德,确信儿子是宠幸了没假。
太后便是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总不能叫满朝文武等着看今上的笑话。
不过这也是好事,原本后宫中光秃秃的一根草都没有,难免叫人看着好笑。如今有了个女子,哪怕是掖庭里出来的,也能叫往日喜欢在自己身前晃荡的那些个太妃堵住她们的嘴。
“哀家见过那么多女子,瞧着她们都不如这沈婕妤聪明……只怕不知用什么腌臜法子,钩住了皇帝。”
容寿忍不住笑说:“太后娘娘,事到如今,管它什么阴钩阳钩,能钩住陛下不就成了?饶是婕妤娘子再聪明,还能翻得了您的手心?您瞧瞧,您去太液池这些时日,将宫务交给婕妤娘子,她可也是半点不敢揽权,您一回来,就尽数交还给了您。”
被容寿这般一说,太后倒也欢喜上那位沈婕妤来。
这后宫中多的是聪明人,她也喜欢聪明人。
瞧瞧这沈婕妤,不就是一招得中,才从掖庭那鬼地方得以飞上枝头,成了这后宫独一份?
她既然恭敬着自己,自己也乐意给她一份脸面。
如何也是儿子的第一个女子,情分终归是不同的,况且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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