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自己有何关系?
又听太后继续:“皇帝将人家丈夫调去了南边儿,一去就是大半载,你当娃娃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好在还算是有些良心,将淮阳侯召回了京中,不然叫人家年纪轻轻夫妻两个分居两地,便是太后都觉得有些对不住了。
皇帝听了,也只能附和笑了,“这般说来,那倒还真是朕不是。”
这日,皇帝破天荒的作陪了好一会儿也没离开的意思,倒叫太后奇怪。
“皇帝可还有事?”
皇帝慢吞半晌,才沉声道:“前朝众位相公商议南征犒赏群臣,内宴原定在保宁殿,如今倒是商议着暑热改来太液池。儿子过来与阿母说一声,到时候驾临庆贺赐庆功宴,就在阿母的瑶华宫后面,阿母喜好热闹,那日想必是合您心意。”
饶是太后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自己儿子一口气与她说这么长一通话的。
仔细一听,却又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说了许多,又好似一句没说。
设宴的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定下自有内府告知她,太后也是早就知晓了,甚至还差了她宫里的人去布置去了,如何需要皇帝亲自跑来说?
陈太后心生狐疑,不免往坏的想。
又听皇帝说她喜好热闹,便以为是这个悭吝的儿子借机说她成日召见命妇,兴办宴席,阴阳怪气骂她耗费银两。
毕竟这群女眷来来往往,花的可都是内府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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