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人死债消,绝计牵连不到玉珠头上。”
卢家这些年败落,又远离朝廷,许多传闻他也是耗费许多功夫才探出。
郑夫人想来也听明白了,面上安稳了几分,这才拿着帕子拭去面上泪痕,道:“既不是逆臣,你舅父这些年战战兢兢,为何还有此飞来横祸……”
卢恒嘴角牵扯出嘲讽,“两姓家奴,岂得善终。”
郑玉珠闻言面色煞白,无助落泪。郑夫人则是气急,呵斥卢恒:“那是你舅父!你怎可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