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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爱活着,可即便他将她身上的全部痛楚都转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她依旧讨厌这种永远被一根线绑着的所谓“自由”。
她之所以没有自暴自弃,不过是因为她本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无奈,但既然活着,她总想去做一些事,去帮助自己可以帮助的人罢了。
如若要她选,她宁可自由的活一天,也不想无止境的这样下去。
“算了。”她叹了口气,“你回去吧。”
还有三日就是下月初一了,或许……她低下头,不再言语。
她下了逐客令,殷九玄也不敢多留,忙捧起茶杯,仔细地饮尽她为他倒的茶水,便拖着依旧虚弱疼痛的身子走出了院子。
殷九玄走后,段云笙静静的在木桌旁坐了很久,才吹熄了烛台睡去。
翌日一早,一直守在房门口的了尘突然惊醒,发现门窗上的禁制被撤去之后,急忙推门出去去确认段云笙的安全,却见她此刻正拿着一柄木剑在院中练剑。
她的动作很利落优美,但却带着一股像是已经深入骨子里习惯的狠绝。
莫名叫人有种“霹雳手段,菩萨心肠”的观感。
段云笙见他出来了,便停了手中的剑,随手一抛,木剑精准的插入了挂在门口柱子上的剑鞘之中。
“小师父醒了。”她笑着看了一眼了尘身上穿着的昨日的旧衣,像是明知故问一般说道,“小师父昨夜没睡好吧。”
“檀越,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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