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己,孟妱有些不大自在,下意识的低垂粉颈,不料下巴却被他拢住,强迫与他对上视线。
“……你、你不是醉了么?”樱唇轻启,她低声问道。
“今日卫辞在我身后提壶跟了一日,我喝的,只是清水,”他声音低哑,徐徐说道,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朱唇,喉结不禁滚了滚,“不信,你试试。”
说着,不待孟妱回应,他便将唇.覆.了上去。
“沈——”
孟妱将将开口,却让他趁机破了玄关,肆意撷取。
直至觉出她急促的喘息声,沈谦之才缓缓将她放开,双手却仍落在她的腰上。
良久,室内一片寂静,只余两人深重的气息声。
直至一道低哑的声音,划破这份沉寂,“怀仪,这个,也是我欠你的。”
孟妱不知他此话何意,可渐渐的,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她却知晓了。
他说的,是洞房花烛。
“怀仪……?”他低低的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这一声却又与方才全然不同。
孟妱既不敢应也不敢不应,神思游离之间,便见榻旁的银钩已缓缓坠落。
在孟妱的记忆里,仅有的那两次情.事,这个平日温润儒雅的男人,都变了一个模样一般。若说之前,她都是害怕的。
而这回,她却是……招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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