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绣着的图案惊了一瞬。
因她几日前才在哥哥的房中寻过李萦递给哥哥的书信,那上面的图案原本就与寻常人家用的不同,她便略注意了些,现下还记得甚是清晰。她眼眸再次瞧向香囊,细细扫了一遍上头的纹案,似乎竟是一模一样的。
她一把拾起香囊,轻抚了抚,只觉用的布料似乎也同装书信的香囊一样。
孟妱迟疑间,那侍女已踅回身来,正站在殿门前。
沈谦之正在栖云院的书房里,卫辞忽而进来回道:“那几个兄弟倒了两拨班,还真有人来查验了!”
沈谦之将桌上的信笺缓缓收起,将狼毫搁在一旁的笔架上,一双幽深的墨眸这才移到卫辞的身上,问道:“可瞧清了,是谁的人?”
“竟是平阳侯的人!”卫辞早已等不及要回了,见问,忙回说着。听见这般回信,他亦是惊了一跳,怪不得那日大人要舍近求远往京兆府狱去提人。
大理寺如今,也是平阳侯与温贵妃的地盘了。
“温贵妃……?”沈谦之食指轻在书案上敲着,低喃道。
卫辞看着沈谦之,并未说话。任谁都知道,平阳侯与温贵妃本就是一回事。
沈谦之渐渐收回了手,缓缓攥住。若说之前温贵妃利用晁嗣在京城搞出那样的动静,到头来却只是要换一个大理寺卿,却是有些牵强的。
三年前,二皇子便从六部中接手了吏部,兵部尚书与京卫指挥使又都曾是平阳侯的门生。他们实在没有必要冒着惹龙颜大怒的风险去换掉一个大理寺卿。
除非……他们的目的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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