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承奕的脸上,他眼角似有光亮。
孟妱闻言不禁咬紧了唇,嬷嬷的衣裳是她亲手换的,也是亲眼看她安葬。
玉翠说大夫只是说嬷嬷是摔倒中风抽搐一时不得医治而死的,她又找了几个大夫看过,都是这般说法。可她却是不信的,嬷嬷身子一向康健,绝不至如此。
孟妱忽而出声:“你不知道,嬷嬷、嬷嬷是被我害死的,是我害了她。”她瞧着这满园艳色,心内却仍是堵得慌。
温承奕顿了顿,侧身瞧了她一眼,长舒一口气,道:“想哭便哭罢。”
御花园的另一头,一身玄色常服的皇帝走在前头,沈谦之跟在右下,皇帝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问道:“那晁嗣可吐出什么东西了?”
“倒是指认了几个无关紧要之人,但对温贵妃娘娘以及平阳侯却只字未提。”沈谦之在旁缓缓回着。
皇帝双眼微眯了眯,继续向前走着。
沈谦之又道:“他原是从外请来的,在京城并无根基牵连,也未曾查到他家人……”
即便他想用些非常手段,也无从下手。
皇帝听了这话,脸色未变,审讯之人此等手段最是常见,他虽知沈谦之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也知道,对付有的人若不使些雷霆手段唬他一唬,便吐不出半点东西来。
“罢了,将案子结了罢,三日后斩首。”
“头颅悬于城门示警。”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沈谦之脸色微僵,半晌,低声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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