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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闻言,便将身旁的荷灯都放在一旁,而后端站起身子深深作揖道:“魏陵见过娘娘。”
孟妱忙摆手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皇妃,是怀仪郡主。”
“怀仪见过五皇子。”
孟妱虽从未见过这位年纪最小的皇子,却知五皇子是体弱多病的,是以大小宴会甚少参加。她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封号,只因所有皇亲在册的公主郡主封号,都是有定数的,只有这些不在册的异性郡主封号,才是由皇上任意拟定的。
她行罢礼,意外的并未瞧见他眼中的鄙夷。
夜深露重,孟妱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氅衣,她望向身旁穿着单薄的小皇子,大着胆子问道:“殿下穿着如此单薄,不冷么?”
魏陵站的直直的,面色未改,回道:“不冷。”
见他满是防备,孟妱正要离去,身后一嬷嬷端着托盘走了过来,那嬷嬷已上了年纪,一见孟妱就知她大抵是官眷或是什么不要紧的人,只淡淡行了行礼,便不再理会她,只向一旁的五皇子道:“殿下,该用药了。”
那嬷嬷将药罐子的盖子揭开,孟妱便闻到了浓重的苦味,下意识用手遮了遮鼻。
她见小皇子的手端起药罐时,微微抖了抖,接着便稳稳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药,眉头都不皱的喝了下去。
“嬷嬷,你先歇着罢,我稍后便回去了。”
那嬷嬷顿了一瞬,瞟了孟妱一眼,未说什么欠身行礼后离去了。
嬷嬷走后,那小皇子便不再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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