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上整整扎了三年。
“郡主,夜深了,您明日再来看嬷嬷罢,别伤了身子,奴婢既没有看顾好嬷嬷,不能连您都看顾不了。”玉翠说着呜咽的哭了起来。
可瞧见孟妱仍往东阁走去,她忙上前跟着掀起了东阁的棉帘。
孟妱推门而入,眼前的小木桌上还放着嬷嬷未做完的针黹,再往里去,白纱床帐遮住了榻上之人。她缓缓上前揭开了白纱帐,李嬷嬷静静的躺在榻上,宛如熟睡一般。
“嬷嬷……”
孟妱轻蹲下身在,伏在榻旁,缓缓抱住了李嬷嬷。良久,她终于低低的哭出了声,“嬷嬷不要,嬷嬷不要丢下我一人。”
此话一出,玉翠不由得跟着双眼通红起来,也顾不得其他只俯身环着孟妱,抱紧了她发颤的身子。
三日后,孟妱将李嬷嬷发了丧,便带玉翠一人离了沈府,其余物件皆留在了沈府,并命玉翠将一纸休书直送去了礼部。
翌日,便有宫里人传太后懿旨召孟妱入宫去。
当日求赐婚之人是她,现下将休书送去礼部的人还是她。孟妱早便料到会有太后传召问罪,便只着素色衣衫欲进宫请罪。
奉天殿上,皇帝放下朱批用的狼毫,抻了抻腰,大太监姜贯即刻上前要与他捶背,皇帝抬了抬手,他忙停在了原处。
“那丫头可进宫了?”
姜贯左臂上搭着拂尘,恭谨的回道:“寿康宫的人来回,才进宫不久。”
皇帝轻拍了拍膝盖,起身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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