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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o颤着睫毛说“就碰一下我的腰,再亲亲我”,声音娇柔得能滴水,导师没忍住,按照他说的做了。
导师的手才碰上楚辞的腰,楚辞喉间便溢出一声急促而强烈的娇吟。
被导师的唇舌占有欲极强的给堵回了喉间。
而楚辞人倒在了导师精壮的怀抱里。
软唇也无力的挂在了导师的下排牙齿上被挂住。
唇肉被导师的牙齿剥离后侵入,镶嵌得牢牢。
甜香湿润的草莓味萦绕在导师鼻腔间,叫导师英挺的前额间也泛起了湿淋淋的汗水。几根青筋在他额间暴凸。
易感期的o就是这样,敏感的连一下都经不住碰。
楚辞在导师腿上磨蹭,很快脏了他们两个人的裤子,而刚刚标记的效力也在逐渐淡去,楚辞疼得掐紧了导师的肩背,“呜…疼,疼…”
他的太阳穴处和小腹处,都像是被钢针给刺穿似的,疼得死去活来,叫他在导师腿上扭得像条脱水小鱼。
导师心疼的快裂开了,捧着他泛红的小脸蛋不住的安慰,“你这次生完我就做结扎。腺体和s-z腔都做。不,今天就做。”
导师温柔的舔舐掉了楚辞的汗,又去吻小o红肿的湿淋淋的眼皮。
每次掉出来的眼泪都很快吻掉,不让咸涩的泪腐蚀他的脸蛋,手捏着他的后颈小股小股逐渐注入信息素。
带有信息素的亲吻勉强能有用,于是导师就在薄唇间凝聚了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