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料底在下面,老板娘的这个担担面是最正宗的四川风味,跟胡新月他们夫妻俩照着菜谱研究出来的那种放了很多料的担担面,并不一样。
胡新月收起报纸,看着熟悉的面碗里完全不同构造的担担面,就知道这两口子只是盘了个店,压根不在乎他们的菜式。
没有加麻加辣的担担面,比苏立诚做的担担面还是辣了许多,也颠覆了胡新月觉得自己能吃辣的印象。
那碗面她并没有吃完,可是她离开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了饭点,小吃店里人来人往,也有许多他们从前的熟客。
原来熟悉,也并不是非君不可的习惯啊。
晚上,苏立诚拿了张纸回来,他在大排档跟从前一起赌球的庄家搭上了话,直接押了两千块钱,一赔十,押的巴西。
“你不是说两千块太多了么?”白天她说押两千的时候,苏立诚还觉得太冒险了。
“那不是话赶话到那儿了嘛,他们说巴西是热门球队,就算一赔十,赢了最多也就是一万块,稳一点,我就想试试嘛。”
胡新月了然,看来这些大排档的赌博头子,不仅管赌局坐庄,还管忽悠人多往里面扔钱呢,怪不得,上辈子苏立诚这样小心谨慎的人,赌球能输掉两万块,八成都是刚开始放放水让人赢钱,后面厉害了再圈住人宰吧。
对外,胡新月就让苏立诚说他们是来医院看病的,可不能让人觉得他俩就是专门来赌球的。
第二天一早,苏立诚在老板娘的灶上面做的早饭,吃过早饭,胡新月拿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小广告,背着提包,上街找网吧去了。
1998年的鲁阳市,正处在经济腾飞的初期,街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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