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就在旁边坐着看,上厕所的功夫,正听见人说她儿子的闲话。
“咦——你不知道,校长家那小儿子混不下去从城里回来了,现在跟媳妇儿整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正事儿不干,这会儿说要租地,那不得等到收完麦才能种上,几个月嘞,搁家吃老人的喝老人的,那那新词叫啥来着……”
“啃……啃老!”
“对!就是啃老,老人给他们养那么大多不容易啊。”
“呀,现在这年轻人们咋这不知道脸红呢!”
“就是,原来还想着校长家那小儿子有本事,成城里人了,现在看看还不如老大,规规矩矩种地也算置办下一套家业。”
苏母本来就是个炮仗性格,只是这么些年跟着苏父被拘束着没显出来,而且她也没闲话让别人扯。听了这话火气上蹿,当时手边正有东家放的一铁皮桶水,想也没想提着就朝那群人泼了过去。
说闲话的人挨了泼当然不乐意,几个碎嘴婆娘跟苏母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大家伙儿出来劝,吵闹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个碎嘴婆娘弄走了。
可苏母憋了一肚子气没地发泄,一路黑着脸回家,进门对着那大铝盆就是一脚,脚尖生疼可还是气,气自家儿子没出息叫媳妇管了家,气胡新月耽误她儿子前途,反正就是不想看见这小两口。
屋里苏父还在劝解苏母,胡新月扒拉着碗里的饭,觉得还是得快些找处宅子搬出去了。
毕竟已经三月中旬了,六月份的世界杯她还想去市里头碰碰运气,七月她就该生了,这宅子的事儿还是得赶在六月前弄妥当了才行。
打定了主意,胡新月也不让苏立诚藏着掖着了,光明正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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