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扮大度提议纳妾。记住了吗?」花夫人瞥了眼秋月,压下声跟季蜜说:「如有需要让那个丫头侍寝就可以。」
「娘!」花季蜜大惊,秋月自幼就服侍她了,就如妹妹一样,但见花夫人一面认真,不好逆母亲的意思,「女儿紧记。」
季蜜回过神见舒生喂舒姨娘吃药,舒姨娘喝得眉绞在一起,季蜜柔声说:「等会吃一些蜜饯,就不苦。」
舒姨娘没血色的嘴唇带着浅笑点头,这个儿媳在她眼中一切都好,她想不到那个负心汉会为儿子做了一件好事。
舒生再次提出舒姨娘搬回去跟他们住,舒姨娘再次拒绝。她知道只要她留在宋家,这个跟爹缘浅的孩子就会回来一趟。
舒生环视室内摆设,跟他记忆没多大分别,连那锦鲤畅游屏风白色的部份都泛黄了,那是他离家时就有的屏风。一对古董白瓷花瓶仍放在相同的位置,中间放了个做工精致的古董百鹤香炉,他记得那都是姨娘的嫁妆。身为举人之女,即使舒姨娘是成长于乡村,嫁个普通百姓或小官做正妻都是可以的。
「姨娘,何苦要留在这里呢?」
舒姨娘微微蹙眉,看着舒生一会,缓缓地说:「这里是我离家的初衷。」
他们俩母子相视一会,气氛有些紧张。
季蜜上前打趣说了几句,这俩母子已少见面了,怎么相见后又要吵起架来呢?
「到我梳妆台左边的抽屉里拿那个黑漆匣子过来。」舒姨娘对舒生道。
舒生摸摸鼻子走向取。
舒姨娘向季娘招手,要她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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