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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套上还沾着点点血迹。
芦晚拉着要亲,盛雪霰一边低头亲她,一边伸手去拿第二个套。
第二次便要好很多。
盛雪霰几次撞到她敏感的位子,发现芦晚总会尖叫出声,就发狠地一下又一下撞到那个位子,感觉到芦晚手掐着他的臂膀,又哭又叫,声音甜腻仿佛裹了蜜一般,仰着脖子喘息,腹部收紧,带着阴道也收缩,差点直接把盛雪霰夹射。
感觉到一股热流自上而下,里面湿滑很多。
与芦晚渐入佳境时逐渐流下的淫水不同,因为她高潮涌出的蜜液多得多,他插在她穴里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芦晚喘着粗气,手不再掐他的臂膀,反而搭在她的肩上。
感觉到她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摇晃,盛雪霰低头含住一边乳珠,不住吮吸,又让芦晚尖叫。
这晚上,盛雪霰拉着芦晚从沙发做到餐桌,再到卧室。
餐桌上他压着她的腰从后面射了两次,到后面芦晚都没有力气,任凭盛雪霰动作,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都被盛雪霰榨干。
第一次尝试滋味,盛雪霰一晚上用了六个套。
最后一次之后,盛雪霰打起精神,抱着芦晚去冲洗了一下。看着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打了自己再次起立的下体一巴掌,让她安稳睡着。
第二天早上芦晚醒的时候后腰都有些酸痛,睁开眼,还没动作,就看见盛雪霰直勾勾盯着她,她没搞清状况,眨了眨眼,又被盛雪霰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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