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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余氏聊了一个时辰,走出来时已经暮色四合。余氏差了宫女送她,是经常侍奉在她左右的大宫女。
芦晚捏了捏袖子里的香囊,结果总是好的,她不想杀其他的人。
日子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
芦晚不知和余氏达成何种协议,左相今日都告病没来上朝,连带着余氏也禁足不出宫,对外宣称在宫里抄经乞求平安。
火终究是在另外两家烧起来。盛雪霰在集市上当街缉拿晏家庶子,将人带回西厂去后了无音讯,晏家的弹劾奏折如雪花般飞进宫里,前朝火焰一点即发。
芦晚调了好久的药,终于好了。看着小银钵里那一点红色粉末,芦晚突然不自觉地挂起微笑。
她突然很想见到盛雪霰,想告诉他自己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