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呈上去的证据,可是他精心准备的,举起酒杯,状似无意间对着芦晚一敬,随后一饮而尽。
歌舞升平,平时斗的你死我活的前朝此刻其乐融融,连李焕维也没再为难坐在自己旁边的盛雪霰。虽然阉臣常见,但盛雪霰是让他打一开始就不待见的,总是沉着脸,一看就是阴险狡诈之辈。
盛雪霰没与周围人搭话,右侧坐着李焕维,左侧是新任兵部尚书,因为王冼死的太惨,新任兵部尚书并不敢多与盛雪霰言语,平时见他都是能躲则躲。
他手放在身下,手腕上是一串新的珠子,用玛瑙串的,还记得这串珠子从芦晚花穴勾出来时,她又哭又叫,最后颤抖着求吻,一副娇俏任采撷的模样,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指腹不断划着珠子,淡漠的眸子半阖上,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端坐在那里浑身发着冷气。
芦晚看腻了底下莺莺燕燕跳舞,教坊司中规中矩的舞女,在这大场合自然是不会出岔子,但总是老款式,她都看腻了。
见她无趣的样子,李景和难得心情好,还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去园里散散心。
“多谢陛下。”芦晚巴不得离开这里,李景和喝的越多,离她就越近,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就想吐。
梨奴适时上前,搀着她往外走。路过后面屏风时,里面妃嫔也在,热热闹闹聚在一堆,皇帝不临幸后宫,自然懒得争宠,坐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远离了那灯火通明的地,坐在涉水亭上,芦晚用手撑着脸,问道:“梨奴,将皇帝喝的方子里的哪一味药换成地莲之后会死于药性相克呀?”
她是真有些没记清,里面闹哄哄的,烦了一天的脑袋,让她懒得去想。
“赤参。主子。”梨奴看出她的难受样子,伸手将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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