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求饶好几次,因着有些脱力,腰间铃铛都没再想起的时候,盛雪霰才好心放过她,指尖碾着她最敏感的点,不似先前吊着她,总是从那里略过。
芦晚没坚持几下,便泄身,身子完全脱力,那腰间铃铛最后响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力气动作。
盛雪霰凑近吻她,芦晚张着嘴承受他的亲吻。感觉到盛雪霰轻轻将她手放下,给她捏了捏手腕,左右看着没有被磨破才放心,解了她脚上的桎梏,帮她捏着她有些酸胀的小腿肚。
“都怪你。”芦晚娇嗔,“明日脚酸的肯定难以走路。”
先前绳上一直垫脚,刚刚又被迫分开,过度劳累的小腿肌肉隐隐有些酸痛。盛雪霰自知理亏,先是伸手给她放松,揉捏半天,才去烧水抱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