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缩小穴,更加坏心眼地左右抠弄。
芦晚脚都不能靠在马鞍上,而是跨坐在盛雪霰腿间,两条腿各放在他双腿上,胯下悬空着,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依附与盛雪霰。
盛雪霰揽着她后腰的手和她揽着盛雪霰肩颈的手臂是她安全感的来源,但盛雪霰另一只手一直作怪,失重感和快感交错,她都无心探查马走了多远,只觉得这好似是无尽的快感
,让她难以忍耐。
马儿的每次起伏都带动着盛雪霰的手指进入更深,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有点清泪落下,在月光下如受辱的神女般带着清冷又堕落的媚态。
“晚晚好爱哭。”盛雪霰声音沙哑,“上面和下面都爱哭。”
他真的是爱惨了她这幅模样。对自己从无拒绝之言,只要稍微求乞,就会满足自己一切幻想。
“还不是。。。还不是你。”芦晚又低头,在盛雪霰衣领上蹭干眼泪,“你每日都欺负我。”
盛雪霰一边吻她,在芦晚被吻的难以呼吸时又道歉,可手下动作从未停歇,在马儿还没跑到林子深处
,芦晚便不行了。掐着盛雪霰的肩,尖叫着释放出来。随着淫水慢慢流出,盛雪霰的手也跟着拿出,划过她腰腹,又让她战栗。
盛雪霰舔了舔手指,然后又吻她,带着她的味道,与她抵死缠绵。
“喜欢纵马吗?”盛雪霰帮她重新系好腰带。
芦晚喘气略粗,轻哼两声,抱着盛雪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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