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昭示着她的归属。等到将芦晚的衣物全部剥下,她才恍若初醒,微微有些战栗,等着盛雪霰下一部动作。
盛雪霰提起笔,在她胸前转圈。
笔是上好的湖笔,狼毫触感在她胸前游走,裹着冰凉的
墨汁,她有点退意,往前躬了躬身,想钻进盛雪霰怀里。
面前的男人已经来了兴致,一只手钳着她的肩,让她前进后退都不能,另一只手握住笔,从她胸前一直画到腹部,略过腰间时,她感觉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的快感直直传到头皮,连脚趾间都在用力,向后仰倒,全靠着盛雪霰抓着她肩膀的手才没让她顺势倒在桌上。
她的胸前腹间都留着红痕,白嫩无暇的肌肤没有任何画纸能比得上,盛雪霰眼神幽幽,轻轻将她放倒书桌,俯身看她下身已然湿润。
从桌上取了另一只没浸墨的笔,在她胯下轻微扫了扫,芦晚浑身紧缩,想加紧腿却被盛雪霰分开,他一只手掌着她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外阴轻轻扫着,笔尖逐渐被流出的津液浸湿,慢慢沉重起来,划过阴户时还有水渍。
看着芦晚
失神他便喜欢得紧,俯身亲她,刚一贴近,芦晚的舌头便向他嘴里钻,仿佛归家的小鸟,要在他嘴里找到栖息地。
盛雪霰一只手在她胸前
抚弄,从胸前划到后腰,又慢慢抚摸上胸膛,另一只手抓着笔一直作怪,在花穴前微微探进,又退出。
两相交加,芦晚根本没法抵抗
,很快全身都粉嫩起来,衬得先前胸前的画迹更加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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