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的吻痕,道:“都怪你。”
盛雪霰一一收下,点头称是,就想给换上衣裙。芦晚闪身躲开,问他肚兜都没穿,怎么就穿裙子了。
盛雪霰才又去衣物里翻找,摸着她料子上好的肚兜,还是不敢细看,随手拿了件,帮芦晚穿上。
芦晚握着长发,让他在身后系绳,又穿上裙子,坐在床弦,赤脚踩在盛雪霰膝上,等着他给自己穿罗袜。
盛雪霰握住她的脚,脚趾头浑圆白嫩,在他手心动了动,仿佛催促一样。替她穿上袜子,等她穿戴好,梨奴刚好摆好膳,等她移步。
芦晚让盛雪霰陪她一起用膳,梨奴没有多做停留,白日人多眼杂,不好将人全部迷晕,只有她自己去门外候着,避免有人打扰主子。
“你这奴才倒是贴心。”盛雪霰意味不明地感叹一句。
芦晚喝了一口燕窝粥,漫不经心道:“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以前救出来的药人。”
芦晚向来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不在乎自己一句话能透露出多少消息。盛雪霰生性多疑,到后面也查清自己的由来。被他发现身份只是时间问题,自己并不打算隐瞒,只是要在被盛雪霰扒光身份前,将盛雪霰拉到自己身边。
盛雪霰垂眸喝粥,对于芦晚的坦荡,他想过。当时还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一个受千万宠爱的妃子,凭什么垂怜他这个阉人?不过昨夜,芦晚是处子的事,他很难想通。看着芦晚眯着眼笑,犹如顽劣的孩童,留下一道道谜语给自己猜,又怕自己找不到方向,处处留了线索。
如果我将所有谜题猜出,奖品会是你吗?
芦晚对盛雪霰的心思一概不知,昨夜到今日的进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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