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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霏没说话,眼神里尽是黯淡无边。
“想当年,我太太也是这样过世的。她才把正谦生下来,没多久就消失了,我忙着带孩子不知道,后来警方通报河里浮着一女尸,我才认出了她的脸。”
“我也向我父亲、伯伯和爷爷奶奶质问过、挣扎过,最后,还不是只有认命。”
谭老爷缓缓说,“只走自己想走的路,是顺心如意了,可又能走多久呢?”
见宋霏沉默,他又微笑摇摇头:“只可惜我那三孙听不进我这话,他这人就是野惯了,自己不通透,只能长辈来教。”
“峤峤和宋初,都是他的心头肉,在我这里最多只留一个。”谭老爷慢慢看向宋霏,“你不是一直憎恨你妹妹夺你所爱么?不如,除掉宋初这事,我就交给你做?”
窗外忽然阴风大作,电闪雷鸣划过天际。
预报下周才进行的这一场雷暴,竟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
在家里待着的每一天都是暗无天日,没有电子设备,她只能靠峤峤放学回家的时间推断是周几。
如果孩子在下午四点就欢脱着跑回家的,那必然是周五。
周一到周三他分别有尤克里里、足球和书法课。
原本周四周五谭九州也给孩子安排了钢琴课,老师亲自上门到家教,但宋初坐在旁边听了会,发现这孩子明显没什么兴趣。
于是,她郑重地跟谭九州提起停钢琴课的事,他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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