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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心里陡然一颤,提到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眼底显而易见的发抖。
“你少拿儿子威胁我。”宋初咬牙切齿,完全像一只炸毛的病猫,“我总会有一天把他接出谭家!”
谭九州听着她的话,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缓缓嘲讽地勾起嘴唇,“一个连柬国士兵都打不过的女人,在我面前谈什么?”
嘲讽,激怒,对宋初统统都很受用。
六年她不管怎么努力,获得自以为的成就,在他面前还是不足挂齿,甚至被他拿来嘲讽说笑。
宋初眼睛血红,一股血气方刚充涌心脏,她怒吼一声:“少看不起人!”
手精准抓到旁边的花瓶,快准狠要朝谭九州的脑袋砸过去。
他却反应更快,甚至宋初还没有看清,手腕就被钳制在半空中,完全无法动弹。
她惊愕地鼓圆了双眼,使劲咬牙,气到颤抖,用力动了下手腕,可忘记自己手臂还有伤,一下牵扯到伤口,她痛得手发软,人不受控制倒在床上。
谭九州没有放开她,一边倾身,一边将她小臂压到头顶去,覆压着她的身体,却巧然避开那些伤。
宋初反复挣扎几下,脸都愤怒到涨红,他却静静袅袅地控制她,完全不为所动。
自己刚才举花瓶砸他的举动,就像小猫扑鸟那样,可笑又毫无意义。
谭九州淡淡叹息,倾吐在她薄白的脸颊上:“杀不了我,还让伤口裂开更深,你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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