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没心肺,商颖也算安心,太敏感的人,无法在暴力中生存。
可事实上,宋初不可能真做到不在意。下午回到宿舍,两个舍友都不敢再跟她同住,说她脑子不正常,有暴力倾向。
空荡荡的房间里,宋初躺在硬床板上一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隔壁宿舍的哪位女生过生日了,正围聚在一起吹蛋糕,笑声欢呼声很大。
孤独像潮水涌盖住她的身体,宋初慢慢裹紧被子,一滴泪不争气流落,然后,越流越多,汇成细细的小河。
五天后,军训结束,学校找宋初谈了一次话。
那场会议室里,周妙星的爸爸妈妈都到场,中年男子肃穆而阴沉,身着不菲西服;坐他身侧的女人则气质贵气,眉眼透着刻薄。
两人当校长的面说话都很硬气,意思是,如果宋初当面跟周妙星道个歉,就能免掉处分。
宋初也不怕他们,在受这一次欺凌后,她性子变硬气了许多,直截了当回了句:
“我不会道歉的,周妙星擅自喝我的牛奶,是她该跟我道歉。处分我照单都收,但公道都在同学和老师心里,你们用这种手段也改变不了事实。”
“你这丫头……”周父当领导这么多年,竟然被一黄毛丫头用这种态度拒绝。
校长与吴老师在旁看着,手心直出冷汗,连忙息事宁人:“周领导,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已,您何必跟她动气。先坐一坐,有什么好商量的嘛。”
周母自始至终很淡定,明显夫妻俩还有第二个方案:“那这样吧,小宋同学,既然你不愿意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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