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的左撇子。”
唐渊低声说:“我不记得你姐姐以前有跟谁交恶,谈过的唯一男朋友也只有谭九州。”
闻言,宋初冷笑:“多半是谭九州的风流债。”
唐渊对她不咸不淡的态度表示担心:“挺危险的,那人记恨你姐,也可能对你下手。你在那等我,我来接你。”
“不用了。”宋初说,“我睡一觉就好。”
她挂掉电话,又撑着昏沉的脑袋开车回家,找到一包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药,喝过后躺在床上。
刚要闭眼睡觉,鲁福的一通电话打来:“晚上z城的码头有动静。跟g国的人交易,据说这笔谭家谈了很久才谈下来,今晚交货。”
宋初眼睛一下睁开,从床上坐起来。
鲁福又接着说:“别急,这事我跟唐渊说了。你生病了就别去,跟谭九州又刚刚见面,他对你没完全下警惕。”
宋初咬着唇,她感到体内的血在沸腾。
七年了,每一次这样大好的机会在眼前,她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逝。
他们的团体还是太弱小,太稚嫩,想跟谭九州抗衡是痴人说梦。
如今,她是拿住谭九州的主,其他刺探交易内情的人是辅。
宋初问:“鲁叔叔,这消息你们从哪听到?”
鲁福语气颇为得意地说:“谭九州儿子的家庭老师是我们的人,拿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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